对着他行跪拜大礼吗?”
都是皇子,婉宁才不相信,赵晟真的对于那明黄的龙椅,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婉宁的话,在赵晟听来,是很有诱惑力的,他不由得就顺着话里面的意思往下。等到启文帝百年之后,赵邺这个太子自然而然的继位,从此他就是嫡支,他的后代继续传承这大燕的江山。而他呢,运气好的话,那就是继续做他的藩王,要是运气不好……那就是悄无声息的没了踪影。赵晟不敢再想下去,细思极恐,粗思也恐。现在能帮着他想办法、不会害他的人,赵晟能想到的,就是婉宁了。“婧儿,我如何做?”赵晟很迫切的想要知道,他该如何破局。“哥哥莫急,父皇想要的是兄友弟恭,你是哥哥,自然要展现出兄长的风范,四弟最近被身边的人捧得忘乎所以,似乎是忘了身为太子,理应谦恭克己。ˉ?E:=-Z?D?小??说[网;? {更&新?ˉ?最)快μ”婉宁摇了摇头,像是在为赵邺感到惋惜,“四弟是父皇一手栽培出来的,他怎会不知道,父皇最喜欢的,就是纯良。”“哥哥,你说对吧?”所以……是赵邺的行为,引起了启文帝的不满,这才不惜将发配到关外的他给找回来,重新加入燕都的人这一盘大棋之中。赵晟懂了,“对,婧儿的一番话,让哥哥醍醐灌顶。”“父皇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孩子,就是萧皇后所出的赵邺,他怎么舍得让赵邺的地位受到影响,所以——”赵晟的神色一凝,“父皇这是想要让我做磨刀石!”思及至此,赵晟的拳头紧紧的攥着,面上展露出来的,是明显的担忧。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赵晟承认自己是一个胆小的人。“他就是想要让赵邺把我给踩到脚底下!父皇他从小就不喜欢我,现在还要这样利用我!”拳头猛猛的往桌面上一锤,赵晟练武是实打实的练,一拳下去,半个桌子都在晃动。“哥哥慎言!”婉宁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这燕宫之内,处处都是隔墙有耳,而这一处偏殿,只要是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宫宴举办的地方,更是要小心。“我知道,我就是不甘心,明明都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他赵邺就独得宠爱!”赵晟怎么可能甘心,小时候都是在凝晖殿读书,启文帝来旁听的时候,夸赞的永远都是赵邺和婉宁两个人。婉宁就算了,那是他的亲妹妹,这没什么好说的。可赵邺呢?就算是做了一首平仄都不对劲的诗,启文帝都能够笑的夸出声来。婉宁也是佩服赵晟这个有些鲁莽的性子,真是不拘小节,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把话给说出来了。“哥哥别着急,父皇让你回到燕都,也是一个机会。”“刚刚在席间,是父皇自己夸赞了你,他想要看到兄友弟恭,那你就做给他看。”“谁说你一定就是赵邺的磨刀石,为何赵邺不能是你的磨刀石呢?”换位思考一下,又有何不可呢?“哥哥,现在你要做的,是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关外苦寒,你难道想要一辈子就待在那外面,等着赵邺继位之后,你对着他行跪拜大礼吗?”都是皇子,婉宁才不相信,赵晟真的对于那明黄的龙椅,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婉宁的话,在赵晟听来,是很有诱惑力的,他不由得就顺着话里面的意思往下。等到启文帝百年之后,赵邺这个太子自然而然的继位,从此他就是嫡支,他的后代继续传承这大燕的江山。而他呢,运气好的话,那就是继续做他的藩王,要是运气不好……那就是悄无声息的没了踪影。赵晟不敢再想下去,细思极恐,粗思也恐。现在能帮着他想办法、不会害他的人,赵晟能想到的,就是婉宁了。“婧儿,我如何做?”赵晟很迫切的想要知道,他该如何破局。“哥哥莫急,父皇想要的是兄友弟恭,你是哥哥,自然要展现出兄长的风范,四弟最近被身边的人捧得忘乎所以,似乎是忘了身为太子,理应谦恭克己。”婉宁摇了摇头,像是在为赵邺感到惋惜,“四弟是父皇一手栽培出来的,他怎会不知道,父皇最喜欢的,就是纯良。”“哥哥,你说对吧?”所以……是赵邺的行为,引起了启文帝的不满,这才不惜将发配到关外的他给找回来,重新加入燕都的人这一盘大棋之中。赵晟懂了,“对,婧儿的一番话,让哥哥醍醐灌顶。”“父皇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孩子,就是萧皇后所出的赵邺,他怎么舍得让赵邺的地位受到影响,所以——”赵晟的神色一凝,“父皇这是想要让我做磨刀石!”思及至此,赵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