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无妨,晟儿乃朕之长子,这么多年就呆在那偏远的关外,也是苦了这孩子,这段时间,就让他在燕都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吧。”
“晟儿要待在燕都,婧儿你当会开心的吧,你们兄妹俩小时候感情可是好的不得了呢!”
有这件事吗?
婉宁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他的记忆出现了某种的错漏,感情是挺好的,貌似也没到好的不得了的这一个程度。
之前是谁把她整到湖水里面,还留下了后遗症,全都不记得啦?
罚人家禁足,说人家不友爱姊妹的是谁,也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是吧?
不去纠结启文帝这诡异的记忆,婉宁显露一副开心的模样,马上又是转为带着怯生生的担心。
“是,父皇说的没错,我上次见到哥哥,还是年前守岁的时候,时间一晃眼,大半年就已经过去了,也不知道哥哥在关外过得还好吗?”
看了一眼已经七成傻的赵邺,婉宁的话还没停,“四弟作为储君,也能借着这段时间,好好锻炼一番。”
说的是很贴心,赵邺听着点头,因为他觉得挺有道理的,长这么大,的确是要他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了。
听的不高兴的,当然也有,
那就是依靠在病床上的启文帝,有什么好锻炼的,储君要做的就是储君该做的事,皇帝该做的事情,那自然就不劳烦赵邺担心。
这句话启文帝没说出来,可却被婉宁看在眼里。
没想到啊没想到,赵邺的好父亲,还有黑化的这一天,是什么引起了启文帝这么大的变化。
直接从托举到主动设碍阻挡。跨度大的像是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