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看见的，管家来找我的时候我问他画上的人是谁，是他跟我说那上面的人是堂姐，我都记得呢！”

襄王妃揪住钟子游的耳朵咬牙道：“平时教你的那些道理你都吃进狗肚子里了？去别人家里怎么能乱跑乱翻呢？我看你是皮又紧了！”

钟子游哇哇直叫唤，嘴里不断哀求：“我错了我错了！耳朵要掉啦！”

钟苑见状没忍住笑出声来。

襄王夫妇这才想起来还有外人在场，襄王妃尴尬的冲钟苑笑笑，讪讪收回手，低声警告钟子游：“回头再跟你算账！”

襄王努力找补着解释：“这孩子胡说八道惯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钟苑颔首微微笑道：“我明白。”

襄王跟雍洵舟算是朋友，两人有事没事总喜欢一起喝酒，只不过从不聊家国政事，要么谈谈诗词歌赋要么聊些奇闻怪谈，彼此都不设心防，相处起来倒也轻松。

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仅限于此，并没有亲近到可以说知心话的程度，若是朝中遇见，也不过点头之礼，连话都不会说一句。

襄王知道皇帝防着他，因此并不敢让人知道他与雍洵舟来往，怕皇帝觉得他有二心，他此生只想守着老婆孩子安稳度过余生，那些明争暗斗再不想掺和了。

因此钟子游说出他在雍洵舟家里见过钟苑画像的时候他才如此慌张。

钟苑的立场还有今天来的目的他不清楚，也不知她是敌是友，这会儿心里难免忐忑。

钟苑看出襄王的担忧，她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一块儿鲁班木，这木头看着平平无奇，可她轻轻按了一下，木头便像活了似的开始在她手中变换各种形状。

钟子游一下来了兴趣：“这是什么？”

钟苑把东西递给他：“送你的礼物，去玩儿吧。”

钟子游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过去，捧着木头去一边独自摆弄去了，而钟苑的目光却落在了寸步不离跟着钟子游的丫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