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什么名字,他也没说,只说是你的什么朋友,找我打听你去了哪儿,我哪知道你去了哪儿。\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他在门口转了一圈,见家里没人,就走了,什么也没说。”
……
陈阳眉头轻蹙,“长什么模样的?”
宋大能道,“七八十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我着急着上山摘茶叶,也没仔细看,对了,那人长头发,挽着发髻,看起来倒像个道士……”
“道士?”
陈阳闻言,心头咯噔了一下。
莫非是黄龙道人?
那老头不是已经走了么?
又回来了,还找上了自己?
他为什么找自己?难不成知道自己和周老走的近,把自己给当成敌人?还是说,他知道《三一五牙经》的下卷经文在自己手里?
陈阳感觉有点头皮发麻,那可是老牌的道真境强者,听周老说,黄龙真人的境界已经有道真境中期,陈阳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现在周老又不在,让他直面黄龙真人的话,陈阳不敢想象后果。
顿了顿,陈阳想到了点什么。
“大能叔,你们家安了监控的吧?”陈阳忙问道。
“对啊。”
宋大能点了点头。
他家养着不少蜜蜂,以前出过被人偷蜜、搞破坏的事,后来索性就安上了监控,也算是一种对坏人的震慑。
他们家有一个监控的位置,虽然照不到陈阳家这边,但是能照到下面的主路,有人要来陈阳家,肯定要走下面的主路。
“开着没?”
那监控如果开着的话,肯定能拍到宋大能说的那人。
宋大能微微颔首,“一直开着的,我手机在家里,一会儿回去翻翻记录。”
他显然也知道陈阳在想什么,“对了,港岛那个陈三爷,前段时间找了人来村里问东问西,还找了我们好多人盘问,听他们那意思,是怀疑咱们拿了米线沟的宝藏,玛德,当初要不是咱们,那老东西早死在米线沟了,有没有宝藏,我特么还不清楚么?”
“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是又要来村里,玛德,没完没了的,我不想接待他们了,但又抹不开脸,唉,我现在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反感这家人了?”
宋大能全是反感和抱怨,以前他还觉得,搭上了这家人,好歹能蹭口汤喝,可谁能想到,好处没给多少,反而屁事一大堆。
前段时间,为了陈敬宗找爹移坟的事,他没少忙前忙后,大献殷勤,可结果呢,人家办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一帮人在他们家又吃又住,结果也没说给点表示。
他现在是越想越后悔,实在想不通,这些有钱人,怎么会这么小气。
不可否认,因为陈敬宗这一家人,他算是发了一笔横财。
但那是他应得的,当初帮陈敬宗他们带路,别人不敢去,他去,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
他也没有挟恩求报的意思,但做人,你总得懂点规矩吧。
现在,在他看来,这家人是真不会做人,或者说,是根本不懂得尊重人,人家压根恐怕都没把你这个村里的汉子放在眼里。
不得不说,还是陈阳有远见,一早就和他们撇清关系,现在想起来,宋大能都有些感慨,自己是被金钱迷住了眼,看得还没个小年轻通透。
“大能叔,人要懂得拒绝,你就是太老好了,你不吃亏谁吃亏。”
陈阳摇了摇头。¨如,蚊!网, *免*废¨悦\独¨
他早提醒过宋大能,可他不听,能有什么办法。
宋大能苦笑,说他老好,他承认,但要让他拒绝别人,他是真有点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那就承受着呗,你自己找的罪受,别人能有什么办法?
宋大能悻悻的离开了。
陈阳来到了后院。
后院一片狼藉,方平实在搬不动陈阳那柄两千斤重的大铁锤,又怕被人发现案发现场,直接讲究高坎上垮下来的土,直接把陈巧姑给埋了。
陈阳一看,哭笑不得。
那可是你大姑呀,说埋就给埋了。
不得不说,这重瞳术的催眠能力确实够强大。
但你埋也不能埋这儿吧?
在我家后院埋这么个人,我晚上能睡得着么?
他忙上前,抓着锤柄,把铁锤收了起来,又让方平把人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