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可瑜的肩膀上,微微抓紧,颤着音问道:“哪里还疼?肚子?腿?还是什么?”
“我去叫医生现在上来一趟。”
“不用!”
江可瑜忽然拔高了声音喊道,差点儿挂水的针头都从血管里抽出,她抿了抿嘴唇,看着面前男人深邃不见底的眼睛时,把头偏了过去。
快速且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我想上厕所。”
霍砚臻一愣,反问道:“你说什么?”
就在江可瑜准备别扭着,再说一遍时,突然注意到了这个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戏谑,她气到炸毛,把手边的一个枕头向他砸去。
“干嘛呀,你刚才明明就听见我说什么了!”
男人忽然笑得爽朗,捞起地上那个枕头,拍了一下丢回床上,他低声道:“都有力气打我了,看来是真的恢复了。”
江可瑜都懒得理他,自己下床穿拖鞋。
霍砚臻帮她把还没有全部挂完的盐水,挂在了一根可移动的架子上,然后又帮忙推着,像是要一起跟进卫生间一样。
“我自己进去就好了。”江可瑜说道,眉头拧着,态度很是坚决。
披散的头发似乎洗过,特别柔顺,只是有几缕发尾扫在脸上,痒痒的。
她顾不上弄,很严肃地挡在了卫生间门前。
霍砚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回答道:“我怕你又晕倒。”
话音刚落,他还从自己的手腕上拿下了一根黑色皮筋,然后直接手臂抬起,把江可瑜的脑袋往自己身上按了一下,帮她把头发给扎了起来。
江可瑜的睫毛贴着身前男人的衣服,不停眨着,她能感受到自己头上的那两只手,动作很温柔。
皮筋只绑了两圈,有些松,发束是往下塌的。
江可瑜下意识地想自己拉拉紧。
就见,站在她前面的霍砚臻忽然对她低下了脑袋,眼底淡淡乌青很是显眼,他压着一股疲倦感,哑声说道:“江可瑜,你不用跟我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
澡,是他洗的。
睡衣,也是他换的。
就连她现在在生理期,也是他帮的忙,跟着网上搜到的视频,学习怎么贴那东西。
江可瑜呼吸顿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瞳孔漆黑,直勾勾得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昭昭。”
“我想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