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起了照顾他们的责任。
霍恩清楚的记得他在白月魁八岁生日上给孩子送出的第一件礼物,那是他带这两个孩子的第一年;也记得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兄妹俩在海边玩耍时的欢呼与笑脸。
他将两人视为自己的孩子,参与了他们这十几年的全部成长,快乐的,难过的,他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
霍恩看着窗户上滚落的雨水,内心高兴并痛苦着。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和贝拉的孩子,应该也如同这兄妹俩一般大了吧?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月天,月魁,一起吃饭吧。”
霍恩压下心中的悲伤,不想扫了二人的兴致。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过去,霍恩率先离席,临走时还不忘了叮嘱:
“月魁,可别忘了几天后的发布会。”
白月魁此时正和白月天争抢着鸳鸯锅里的最后一片羊肉,两双筷子舞的飞起,闻言,转身一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收到!”
待到她回过头来,只见锅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白月魁咬牙切齿,气鼓鼓的瞪了一眼白月天,一字一句道:
“白月天,你不讲武德!”
饭后,兄妹二人结账离开,白月天开着车,将自己的妹妹送回她在海边的独立研究所。
车内播放着轻快的音乐,白月天跟白月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怎么,听老师说你最近要出席一个新闻发布会?”
“对啊。”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没通知我一声?”白月天打趣道。
“哼哼,你管我啊?我告诉你,美少女的事情你少管,美少女的心思你少猜。”
白月天见自己的妹妹又哼哼唧唧的没个正形,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你气色不是很好,怎么,最近又熬夜了?”
听到哥哥的询问,白月魁想起了昨天的事,心中有些小愤怒。
可恶啊,那个该死的混蛋,把人的胃口吊起来就跑,真是拔diao...咳咳,真是无情。
“嗯,最近忙着改进实验,有点失眠。”
白月魁看着窗外,心事重重,今天上午她去市中心再次做了一遍全方位的脑部检查,得出的结果和她在自己研究所里的一样。
没有任何的异常,很健康。
老师还在为几天后的发布会忙碌,白月魁也就没多问,将此事暂缓了下来。
“失眠?单位里的同事送了我一盒巧克力,就在车后备箱里,说是有助眠效果,你回去的时候带上吧。”
白月天又嘱咐了几句,让白月魁失眠就少喝点咖啡,引得对方直朝他做鬼脸。
眼看着已经到目的地了,直至停稳车,他才欲言又止道:
“月魁,父亲他......”
“够了,不要跟我提他。”
白月魁脸上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似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再聊下去,她拉开车门,挥手向白月天告别。
“走了,老哥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哈!”
目送着白月魁完全进入了研究所,白月天脸上才泛起一丝苦笑,驱车离开。
——
蚁民街,悦夜酒吧。
“啥子?你想注册久川市滴正式居民身份?”酒酒双手环胸,抱着一瓶红酒,上下打量着楚戈,“这可不是什么容易事儿,久川每年对外放出的名额有限,不知道多少人去抢嘞,姐可没有门路。”
酒酒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见楚戈不说话,便悄咪咪凑上前去,贴在楚戈耳边小声问:
“诶,你真不是久川女高层的地下情人啊?”
楚戈嫌弃似的将她推开,大义凛然。
“你再说这个,咱们就绝交!”
酒酒只得讪讪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听说久川对待科研人才的引进政策还是蛮好的,你要是有什么认识的人,可以去问问,但是我也不太确定哈!”
闻言,楚戈点了点头,他想到了那个叫白月魁的女孩,打定主意下次有机会就问一下。
酒酒看着楚戈嘴角扬起的笑容,大感震惊,问道:
“楚戈,你老实跟姐交代,你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了!”
“为什么这么问?”楚戈歪头疑惑。
“你刚来那会,整天瘫着个脸,就跟谁欠你钱了似的,现在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