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都来逼我?为何!”
仆从用手将碎瓷扫开,见付丽娘停住了不动,仰起头朝上看去。
付丽娘抬手擦去脸上的眼泪,那些浓勃的、尖锐的情?感,都在短暂的爆发后?消失无形,不见半点先前的黯然与疯魔,只有?日复一日被打磨出的,叫人?看不透的深沉跟稳重。
她垂下眼,好似先前的画面不过是假象,又恢复了平日那副坚不可摧的威严样貌,问:“谢仲初回信了么?他愿不愿意出他的龟壳?”
仆从两手捏住腰间的信封,犹豫着要不要递上前来。
付丽娘伸出手,说:“给我。”
仆从战战兢兢地?将东西放了上去。
付丽娘拆开信件,借着微末的光线,一目十行地?看完,面上泛起阴狠的冷笑。暴戾地?将纸张揉成一团,再撕成碎屑,洒了出去。
付丽娘说:“告诉谢仲初,我儿子在宋回涯的手上,他还想?置身?事外让我帮他杀人?,那是痴人?说梦!要么他自己滚出来,要么就等着和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