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

如此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亚圣了，主位的亚圣还在回想着刚刚王清流的话语，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吾名姜随，圣庙执事，初次听闻你的名字还是你的诗作《画》登上圣报，没想到短短时间你就屡立奇功，单论贡献来说可论当世学子之首，所以圣庙对于你的期待是很大的，我就不给你出考题了，你过去的贡献在我这就算满分了”姜随说道。

其实姜随本来准备好了考题，但是刚才王清流的回答，让他放弃了继续争这个弟子的机会，因为保家卫国，卫的也只能是夏国，而王清流的回答也隐喻了，他只会在大夏的两圣中选择。

刚刚仔细品味一下姜随就品出了几分滋味。

王清流也是耍了花招，提前打个预防针，要不然一会直接拒绝多尴尬啊，王清流也是有考虑的，在这种九国并立的情况下，除非是圣人，否则王清流的选择并不多，如果拜他国亚圣为师，国战的时候就是两难，毕竟统一才是人族的未来。

而且王清流对于大夏的两位亚圣还是挺感兴趣的，尤其是独臂老人显露的那一手，而且独臂老人还没有弟子，这样更自由一些。

虽说主位的姜随可能实力地位更高，但是王清流早就打算好了，拜师只会在大夏的两位圣人中间。

毕竟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而且王清流对于师傅没有多少依赖，有后世的诗文在，王清流即便立地成圣也不是问题，只是没有必要。

登圣之路才是修行。

诸位圣人此时也听出了王清流的话外音，也没有多少失望，而大夏的两位圣人，纪庐和陆书方此时却是满意地看着王清流。

防止人才外流也是各国的重中之重，看到这么懂事的徒弟又有谁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