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颜青冷笑:“怎么又要装死了,不管你师傅了?”谢臣睁开眼:“你找我师傅了?”林颜青笑:“你以为呢?你失踪了,他老人家恨不得也去山上找你。”谢臣发了个抖一骨碌爬了起来,到处找手机,这才想起手机被自己扔了。林颜青看着他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手机重要了。”
谢臣干瞪着他不说话,看到谢臣瞪自己,林颜青头枕着胳膊让他瞪,等到他急得不得了的时候才冷笑:“你现在才想起给你师傅打电话有什么用啊,这离你失踪已经快20个时辰了。你师傅要是担心也快担心死了。”谢臣看他动动嘴角:“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林颜青冷笑:“怎么,我不告诉他,我还去告诉薛云泽吗?让他找到你你才舒服对不对。”谢臣脸一下子白了:“你,你告诉他了!”林颜青看着他眼里暗的吓人,谢臣狠狠的瞪着他,林颜青看了他一会,笑道:“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他,你既然成全了人家我又何必给你拆了呢?”谢臣听着他阳不阳阴不阴的话哼了声,身体一下子松下来。林颜青冷笑:“我早已跟你师傅保平安了,等到你想起你师傅来都晚了。你不想想他多大年纪了。”谢臣想想有些后怕,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林颜青冷冷的看着他,心里也渐渐的凉透了。他的心里只有薛云泽,从来没有想过别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急成什么样。
谢臣低着头一声不吭,站了这一大会,加着身上什么衣服也没有,光溜溜的,冷的很,他本能想钻回被窝的,可是林颜青半倚着看他,被子只到胸前,莹白的肤色衬着如玉的面容,谢臣瞟了几眼,这是个老妖怪,他仿佛从来没有老过,这些年仿佛一直是这个摸样,好看到想让人撕了他,谢臣明显的觉出自己的变化,他看了看自己的睡衣,想扯过来穿上,被林颜青冷冷的制止了:“站好了,不许穿。还知道冷,昨天晚上怎么不知道冷啊。”谢臣光溜溜的站着瞪着他,林颜青从上往下视奸一样的看着他。看他瞪自己,林颜青笑了笑,谢臣扭过头去,林颜青知道他现在在心里骂自己了,这些年他成功的在他身上在他灵魂里烙了印。
谢臣在心里恨死了自己,自己竟然还能对他的肉体有心思,自己真够贱的。不见他的时候恨不得永生不见,见了他后还能硬起来,谢臣恶狠狠的瞪着他。林颜青半靠在床上从上到下的看着他。两个人各怀心思的瞪着对方,都恨不得撕碎了对方咽到肚子里。
谢臣刚开始还能瞪他,瞪了一会觉得被他看的是在难受,那种眼神绝对让你难受,而且很冷,这个时候还没有开空调,冷。昨天晚上那样的冷又重新回来了,冷雨深入骨子里的感觉很渗人,谢臣的小兄弟渐渐的被冻的软下来,鸡皮疙瘩却一个一个的起,终于全身都是,加上被林颜青看的难受,谢臣不由自觉的搓了搓胳膊,上下牙齿开始发抖了。终于连连打了三个喷嚏,林颜青才哼了声:“上来。”谢臣哆嗦着上了床,反正他已经什么丑态都被林颜青看到了,他好像也不在乎了,林颜青把他楼了过来,一床丝被把两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的,林颜青的身体一直没有自己的暖和,可是此刻很暖和,谢臣贴上去的时候甚至打了个抖,从心底里颤抖了下。像是触电一样的犹然分开,又被林颜青使劲的楼了回去,谢臣视死如归的让他抱着,他已经觉出了林颜青的变化,他像是要把自己勒紧他身体里才行,贴着谢臣大腿上的那个利器,已经硬的发烫。像是一把烧红了的烙铁,烫的谢臣发抖。林颜青把他腿抬起来,也没有管他愿不愿意,用手指捅了几下,就要往里压,谢臣疼得要命,不自觉的反抗,紧紧的被窝里也反抗不动,也配合不了,被子缠的太紧,两个人折腾的东倒西歪,怎么都不成功,林颜青一气连同被子把他使劲摁床上去了,死死的压着,深劈重开的干了一阵,林颜青把他折成了一个团,把被子使劲一拉把两个人包成了一个蚕蛹,两个人死死的包裹在里面,大有要么闷死要么破茧成蝶的意思。
蚕茧洞里一点气都透不过来,谢臣更是喘不过气了,他顶一下自己就使劲的喘一口气,林颜青也好不到哪里,黑压压的窄小的被窝里,只余他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猛烈的动作,他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折腾,他是抱着要与自己同归于尽的想法在折腾他,谢臣喘不过起来,越往后干,他就越难受,不是痛,而是难受,痛苦与欢愉并存,他堵着自己的嘴和鼻子,然后深深的捅入,在自己频死摇头挣扎的时候松开,这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就加了倍的深入他的脑子里,被窝里是黑的,可是他的脑海里是玄白的,那种如同过了电后的快感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深刻的窒息后是彻骨的欢愉,是濒临天堂前的欢愉,是莫入地狱前的快感。
因为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