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这是培养继承人？

“看的进去吗？”顾代鑫问他，他知道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是不愿意看这些东西的。很枯燥的文字，没有任何可看之处，他一个演员看这个不累？

“看个大概吧。”声音很淡，看不出多大的兴趣。顾代鑫又把书还给他：“你知不知道外面什么形式了？”

“什么形式都已经与我无关了。”他说完又重新开始看书，顾代鑫看他的样子知道这个话题谈不下去了。

“《霸王别姬》这个月进军奥斯卡。你对影帝这个奖项如何看？”顾代鑫不太甘心的问道。

“影帝？任子清的吧，”艾行衍估计不会想让云轩拿到的吧。

“……你就没有想过是你的吗？”顾代鑫有些郁闷，他是太谦虚还是已经无所谓了。

“我？”胤禩从书中抬起头来，他怎么可能是影帝。

“对是你！我会帮你拿到这个影帝，所以拜托你能不能……”

“顾代鑫，你还不走，在这里干什么？”艾行衍站在门口。顾代鑫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走了。

“云起”胤禩看他走进，把书放下了。看他在他身边坐下稍微移了下，可惜还是被他揽了过去，胤禩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没有挣开。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半响后，他问自己

“你想出去吗”他摩梭着自己的手一下又一下。温暖而干燥。胤禩顿了下：“你让我出去吗？”

“你出去后还回来吗？”胤禩沉默。艾行衍握着的手顿了下。

“书看到哪里了？”艾行衍过了一会，拿起书来问他。胤禩也回过神来：“76页。”去留，去留，永远是他们禁忌的话题。艾行衍手穿过他的侧腰翻开了书，前面很多细线，越到后面细线越来越少。他已经不需要他的教导了，已经学成了。艾行衍心里有些难过，他想着要与他比肩而站，要与他一起站在这个他一手建立起的帝国的顶端，他想与他一起共度一生。他一直记得他说的那句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是男儿当征战沙场。他记得，他一直都记得……

他愿意教他，愿意成为他登上顶峰的踏脚石。他愿意替他遮风挡雨。他愿意做他旁边比肩而立的木棉树。可是可是……艾行衍的计划里全部是墨云起，可是墨云起的计划里没有艾行衍，他一心想逃离他的身边。无论现在在他怀里多么的安分乖巧，可是艾行衍知道，如果他一旦放手，他就会毫不留情的飞走，没有留念再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