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俗,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峨嵋山水中的清灵之气,带有淡淡水雾之韵。出尘如仙令人不敢逼视,清雅不可方物,月衫淡淡,别有一种仙子气息。
这时的蝶衣已经登上木楼了,回头朝众人淡淡一笑。下面的人尖叫成片。
青衣书生觉的自己的眼前一阵恍惚。
这怎么会是一个戏子!戏子身上怎么会有如此矛盾的气度风华。美丽的,潇洒的,贵气的,唯独没有戏子的柔媚。
明明好看到让万人膜拜,却偏偏尊贵的令人不敢仰视。
脱俗之中带有威严仪态,冰雪出尘中带着一丝清贵,这样矛盾的绝世风采,这样的清逸如仙,这样的貌倾天下。青衣书生完全的怔住了。
毡帽兄看着蝶衣进了内堂,转过身来,就看见怔住的青衣书生。
“怎么样,你没有白等吧?”毡帽行用胳膊碰了碰他。
青衣书生回过神来:“这就是程蝶衣?”
“对”
“怎么会是一个戏子呢?怎么会是一个戏子呢?”青衣书生喃喃自语。毡帽兄非常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哪个兄台,这蝶衣什么时候开始唱戏呢?”青衣书生突然非常期待他的演出。
“快了,这是去化妆了,你等着,马上就好了”毡帽兄又高兴起来。
华阳搂着无歌:“婆娘,我演的如何?”
无歌黑暗里掐了他一把:“没有看出来你演技这么高是我眼拙。”
“唉,齐导,你看我这演的可以吧?”华阳又转身找齐锐。
齐锐冷着脸:“你要不要看看我们拍的花絮,看看着一整天就拍了这么几分钟的戏,你就知道演的好不好了。”
华阳摸了摸鼻子:“好,看就看。”
齐锐朝编导点了点头,编导又把所有的花絮给导了出来。
第一遍:
簇拥的人群中,一个外乡口音的人问道:“这是谁来啊,这么大的排场啊”苏州口音浓厚。
毡帽兄回头:“这位兄台,你……”没有说完,外乡人就忍不住笑了。“华阳!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谢岩笑出声来。潇洒帅气的华阳啊,竟然被齐锐整成这个摸样。白皙的脸上画的黝黑,头戴一顶破毡帽,身上披了件灰布衣服,整个人就一落魄小农民。他华阳何时这么打扮过,他是那么一个爱臭美的人。
华阳更吃惊:“谢岩?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说苏州话,我还以为是群众演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