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看着啊!还围上布幔,不用看就知道在干什么!唯恐别人不知一样!
沈郁越是挣扎,越让萧祁昱兴奋,沈郁终于不再挣扎了,衣服都脱成这样了,还挣扎什么呀。
……
午觉睡完了,萧祁昱一件件的给他穿衣服,沈郁手指有点儿不稳,萧祁昱给他拍一身的花瓣,沈郁都有些不敢看这满地的海棠花瓣,榻上是,地上是,且都是揉碎了的,萧祁昱最后在榻上待不住了,便下了地,站在地上干过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地下的花都踩碎了,更别说他们压在俩人榻上的花了,那白色被子上都是粉色的汁水。
沈郁红着脸,手抖的厉害。
看他手抖,萧祁昱给他系扣子,问他:“皇叔,舒服吗?”
萧祁昱已经不知道脸皮为何物,沈郁于是也不要了,看着他笑:“能让皇上伺候,本王当然舒服了。”
萧祁昱哈哈笑:“伺候皇叔是侄儿应该的,侄儿以后会天天孝顺你的。”
沈郁终于拍了他一把:“白日宣淫,你快成唐明皇了。”
唐明皇调戏贵妃的段子好像是这样,不过萧祁昱轻轻松松的接过了话:“那也是皇叔你的错,谁让皇叔海棠春睡图堪比杨贵妃呢。”
沈郁踢了他一脚:“你真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了。”萧祁昱抱着他腰,面对面的看他:“你不看看我是谁教出来的,近墨者黑。”
沈郁还想踹他:“走,去相国寺!”
去相国寺的时候,沈郁腿真的有点儿发抖了,那千层台阶他真爬不动了,萧祁昱在他身前蹲了下来:“皇叔,上来吧。”
他是干爽了,眉目飞扬,于是沈郁便毫不客气的趴了上去,萧祁昱背着他一层层的走,相国寺是皇家寺庙,建造的辉煌大气,千层阶梯一阶未少,然而萧祁昱背着他一步步的走,心境很平和,倒是没觉得累。
沈郁趴在他背上恍惚间觉得熟悉,仿佛萧祁昱常常这么背着他,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哦,那一年除夕夜,萧祁昱拉他把他脚扭了,他背过他。
后来他病了,萧祁昱也应该背过他,背过很多次吧?沈郁这么模模糊糊的想着,又闭上了眼。
萧祁昱终于在沈郁要睡着前把他背上了佛塔,陈良生送给他们的国宝安然的放置在大殿里,眉目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