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就把他制作的花瓶摆在瓷器展览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是瓷器收纳室,不收纳古董花瓶,古董花瓶不易保存,大多都在博物馆里。
这里的花瓶都是他们两个日常看到好看的,买回来的,大多是秦越买的。所以这个房间里的瓷器,秦越大多都熟悉,但他一年没来,这里多了一个。还在中心位置。
秦越拿着看了一会儿,花瓶太普通,就是个梅瓶,开片花纹,颜色是纯白色,这一点儿是盛百仟的喜好,秦越问他:“这是你买的吗?”
盛百仟轻笑了下声:“看看瓶底。”
好家伙,自己做的瓶子都不认识了。
秦越把花瓶翻过来,看着瓶底他自己的印章时愣了一会儿才道:“我做的?”
盛百仟嗯了声:“送给我的礼物都忘了?”
秦越笑了下,想起来了,盛百仟第一次去作坊厂的时候,自己带他参观,并给盛百仟做了一个瓶子,秦越就是没想到盛百仟还收藏着,秦越啧了声:“这个花色太普通了,你看我给你新做的漂亮吧?”
盛百仟笑:“漂亮,特别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他喜欢纯白色,也喜欢这款花色饱满的瓶子,因为都是秦越做的,耗尽一个月做出来的,如秦越浓烈的感情。
如果说他盛百仟的感情如荒芜的冰原,雪色的花瓶,那秦越就如火如荼,如眼前这款在炉火中煅烧千百度的花瓶,暖的让人眼热。
盛百仟说的这么郑重,秦越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把花瓶放下,回头时盛百仟搂住了他腰,秦越在盛百仟吻下来的时候,用手臂搂住了盛百仟脖颈,在吻的站不稳时,盛百仟把他合身抱起来了。
到床上的时候,秦越脸色已经红透了,不是因为要跟盛百仟上床,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之所以脸红,是因为盛百仟吻他脚,那种触感跟用狗尾巴草绕他一样,从脚心一直到天灵盖,跟过了电一样,秦越身体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秦越觉得自己手无处可放,伸手抓他从秦晓那里提回来的兔子,这个兔子在秦晓那里时放在床上,这次秦越也习惯性的把它放床上了,兔子眼睛红彤彤的,秦越看它的时候都觉得它眼睛里带着水光,他知道这是他自己眼里的水汽,跟兔子没关系。
他跟盛百仟喊道:“我痒,你别亲我脚了!”
盛百仟把他脚分开,附身下来吻他,秦越真不想跟盛百仟接吻,吻过他的脚,现在又要来吻他的嘴巴,都颠倒顺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