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随革命辗转全国,之后一直没有再回到岭南的家乡。陆元坤的父母一直在研究所工作,遇到大的项目,都是全封闭式的,7岁之前,陆元坤一直是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
细珍姐听他说完,又看他递过来的钱,脸上的笑容带出了几分真实,这时,一直沉默的被林燕双牵着的严锦心声音小小的说
“阿婶,我也是潮丰人”
细珍姐看向说话的心心,瞬间眉眼含笑,看着心心,就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女儿,如果囡囡还在,应该也长这么大了吧……
细珍姐抛开回忆,对他们几个说“那你们先跟我来吧,我给你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
看在同乡的面子上,你们还带了女仔,我这旅馆是靠着做黑的老主顾光顾吃饭的,到了夜里,毒佬和飞仔们都开始活动了,不适合你们长住,下午细珍姐给你们找个清净地方”
说着,跳下高脚凳,身姿摇曳的朝走廊尽头走去,回头朝他们几个招手:“来,跟我走,你们可以先到里面的套房睡一觉。”
几人跟着细珍姐进了房间,一如后世电视上演的,房间逼仄,一里一外两间房间,堪堪放下四张单人床,房间除了一张不大的桌子,和一个放着木盆的脸盆架,再没有多余的家具。
待细珍姐走后,几人都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