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的人。你们的大恩,老头子我没齿难忘。”
我叫严淮生,鹅城人,这是我的孙女严锦心。我们这次过海是去找我儿子的。
说来惭愧,我们家世代经商,百年来也攒下了不少家业”说到这儿,老人自嘲的笑了笑
“我们严家一直以诚待人,可是人心哪能换来人心?
52年土改的时候,我们被家里的工人告了,我们散尽家财,我父亲被活活气死”说到这儿,严老伯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林燕双赶紧递过手里的水壶说到“老伯,你先喝点水”
严老伯道了谢接过水壶,喝了口水,顺了顺气说
“自从我们家的成分被划成资本家,我们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我的老伴儿受不了磋磨,身体彻底垮了,很快就撒手人寰。
我和我儿子做最脏最苦的活儿,整条街的夜香都靠我们父子一桶一桶送出去。
后来,儿媳妇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留下1岁半的孙女就走了。
62年,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我儿子和人一起,泅水越海去了香江。
62年那次大越海,遣送回来好多人,也死了好多人。我每天抱着孙女在岸边守着,又想得到儿子的消息,又怕知道。
上个月,鹅城又接收了一批被遣返的人,我偶然从一个人口中得知,我儿子当年成功渡海上了岸!他就在元朗!”
严老伯说的眼眶含泪,林燕双也听的眼红红,因为家庭成分原因,她和家人被迫分离,她十分理解严老伯。
她声音哽咽的说到“严老伯,都过去了,我们今晚就能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