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则是开大会和训导山庄成员使用的,有个很大的场地可以作会场。
会场的当头是座舞台,永久式的砖混结构,靠着后墙是一座巨大的条案,上面摆放有关二爷的金色雕像,和香炉等各式家伙事。
有个一米高的台子,上面已经摆上了几张大椅,茶几等家具,家仆们忙着往茶几上放置茶杯、水果和点心。
台子的两侧,也分别摆放了几排兵器架子,插有衬托杀气用的刀枪剑戟。
此时会场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仍然有许多人在忙碌着,他们看到有汽车回庄,就有人跑过去,引导汽车开到宣德院来。
汽车开进宣德院,白浪命令司机:“踩住离合,不许熄火!”
“是是!”司机照办了后,白浪随即在他后脖子上砍了一掌,把他击昏了过去。
白浪又从后排拿了一根铁棍,轻轻压在油门踏板上。这种状态,只要车子一动,铁棍就会把油门踏板重重压下去。
白浪布置好了才下车,招呼正在布置会场的人过来帮忙,把林冬月搀扶入场。
他们的后面,由于油门踏板还压着一根铁棍,汽车马达的声音和平时听到的怠速声音不同,但没能引起大院里的人的注意
过来帮忙的是山庄管家苏安。
“请问几位是——”
苏安不认识白浪,所以有此一问。
“我是你们老爷苏柏金请来的,这位女士晕车,帮我扶进去!”
苏柏金在路上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说要惩罚一个人了,但没有说是什么人,所以苏安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苏柏金电话里说的要杀的那位,按照习惯思维,这二人应该是苏柏金的客人。于是他叫来两个女仆,把林冬月扶了进去。
女仆本来是要把林冬月扶进客房休息的,但白浪生怕她们脱离他的视线,就叫她们:
“就让她在这里坐一会吧,苏柏金应该很快就到了。”
他拿起茶杯,想给林冬月喂点茶水,但因为茶水是在主客坐好了后,才用茶壶将茶泡了端上来,所以此时桌子上只有茶杯,没有茶壶。
“你叫什么,给上茶呀!”
“在下叫苏安,请多关照,我马上叫人给你上茶。”苏安陪笑在着说,随即吩咐那几个女仆上茶上点心。
白浪:“动作快点,苏柏金怎么养了一帮笨蛋!”
这时有一个人不爽了,他是苏柏金的大公子苏春山,听到宣德院这边布置会场闹哄哄的,也过来看热闹,刚好看到舞台中央太师椅上坐着几个“客人”,而这些客人好没礼貌,一口一个苏柏金的,家主的名讳也是你客人叫得的吗!
于是他打苏柏金的电话,想问一下这青年是什么人,按什么级别招待。
还在路上的苏柏金一听就懵圈了:
“春山你说什么?一男一女?招待什么招待,他们是……那个,哎算了,我马上就到,你叫苏安看好他们,不要和他们起冲突!”
苏柏金不知道白浪已经到了他的听月山庄,所以不明白“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为了不引起恐慌,只能叫苏安们不要和白浪们起冲突,但是苏安听明白了,敢情这两人是老爷的对头啊。
但是他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他叫那些女仆:
“张婶李嫂,把茶水和点心撤下去!”
“唔?”
白浪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苏安刚才打了个电话,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叫苏安:“哎老头,你怎么叫她们把茶水点心撤下去了,我可是苏柏金请来的客人,今天折腾了一天,饿了!”
苏安冷笑一声:“对不起了客人,你还想要茶水点心?起来,那边有几个木墩子,到那边坐去!”
他喝令庄丁:“把他们拉下去,这个位置不是他们能坐的!”
庄丁们不明就里,但管家有令,他们尽管执行就是,应了一声之后,上来了几个人。
管家苏安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吧,客人!”
“滚!”
坐在椅子上的白浪连起都没有起来,断喝一声,就猛起一脚,重重地跺在了苏安的肚子上。
苏安嚎叫了一声,倒飞了出去,把那几个刚刚跳上舞台的庄丁也砸了下去。
这时白浪才说:
“老匹夫,真没有礼貌!”
到底是谁没有礼貌?
被踹下去的苏安气坏了,他老人家五六十岁了,被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踢倒,还被说没有礼貌,还有天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