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陆砚知像做贼似的溜进了自家门。
厨房的铁锅里烧着一锅热水,锅上放着蒸笼,里面温着饭菜。
自从沈初来了之后,家里的伙食呈直线水平提高,每顿都有菜有肉的,别说三个正在发育期的孩子,就连陆砚知都觉得身体好了不少,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一开始陆砚知还担心每天这样吃,钱不够花,但一想到他马上就能去纺织厂当司机,有固定的收入进来,便无声纵容了沈初的花销。
这油水足了,好处自然不少,不过坏处也不是没有。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阴雨。
自打那天沈初亲自给他量了衣服,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回忆起那双柔软白皙的小手,在他身上摩挲的感觉,很容易就会气血上涌,弄出些尴尬的状况。
为此,他每天早出晚归,让自己忙得不见人影,就为了避开跟沈初见面,以免发生一些让他难以启齿的情况,惹得沈初厌弃他。
今晚,也是同样的情况。
陆砚知三下五除二吃好饭,摸着黑在院子里洗了个澡,这才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大屋。
三个孩子早就睡着了,鼾声震天的响,陆砚知插上门栓,刚一回头,便见沈初点了个煤油灯,出现在他身后。
陆砚知吓了一跳,正要开口,沈初冲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