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筑墙,不仅仅指的是抵抗北莽的城墙关隘,还有人心之墙,好让北凉军民一心,都相信你这个北凉世子,可以抗下北凉这块大旗,可以抗下天才这个重任!”
“防北蟒,也不止是字面意思,不仅仅要防止北莽大军南下偷袭,还得防备北莽渗透北凉,从内部瓦解北凉。”
“缓东出,你应该也明白,如今不是最好夺取天下的时候,离阳跟北凉共同的敌人是北莽,北莽不克定,便绝对不能东出!”
李义山字字珠玑,全部说到了徐凤年心坎里面去了,而后不等徐凤年开口,李义山继续道:“而要防北莽,就必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正好我给你寻找的军师,便是在北莽境内,他叫做徐北枳,徐北枳的爷爷,是我安插在北莽的一颗棋子,此子生在北莽,通晓北莽大事小情,军事部署,一旦能用上,绝对让你征讨北莽的大业如虎添翼。”
“所以,徐凤年,你准备好去北莽了么?”李义山笑吟吟地看着徐凤年。
徐凤年呵呵一笑:“多谢师傅点拨,等我将家里的这几块自留地全部播种好,便前往北莽,去看看这个草原国度,有没有什么好风景。”
李义山调笑道:“北莽的女子奔放火辣,敢爱敢恨,绝对合你的胃口。”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可以滚蛋了。”李义山酒意逐渐上头,挥了挥宽大的长袖,鼻子红红地眯着眼睛下起了逐客令。
在这北凉王府,也就他敢如此呵斥徐家父子了。
“你好好休息,徒弟告退。”
“李先生休息吧,咱也该回去睡觉了。”
徐凤年和徐骁告别了李义山,下了听潮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