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缠丝引,浑身动惮不得,一通棍棒下来,去了大半条命。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萧盛远怒不可遏,取了墙上鞭子,还要动手。
姚氏死死抱住他。
“老爷,你这是想容容死吗!容容她已经够难受的了。”
“做出这种事,她还有脸活着?但凡她心里还有一点廉耻,就该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算了!”
萧盛远破口大骂。
一想到即将传开的丑事和同侪们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杀了这个孽女。
“容容她是被陷害的啊。”
姚氏泪流满面。
为什么每次设计那个小贱人,受难的都是她的容容。
天道不公啊!
“呵,陷害。”萧盛远冷笑,“你当旁人都眼瞎吗,技不如人还要跟人家作对,简直愚不可及!”
他不由得想起了云挽茵,她就从来不让他操心后宅之事,总是打理得井井有条。
萧盛远嫌恶地看了一眼姚氏,冷冷道:“以后别学她的打扮了,十个你都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
说罢,甩袖而去。
姚氏气得浑身发抖。
“娘……”萧清容气若游丝,“找三公主要……解药。”
本该被萧清音吸进去的缠丝引不知为何到了她身上,她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跟瘫痪了似的。
一想到余生只能躺在床上,萧清容就惊恐得无以复加。
姚氏回过神来,扑到女儿身上,嚎啕大哭:“娘会帮你要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姚氏让人递了消息进宫,三公主连见都不见,更不要说给她解药了。
只让人传了句冷冰冰的话:“她是死是活,关本宫何事!”
……
经此一事,萧清音也懒得住在萧府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搬去韩氏那里住。
韩氏听她说了萧清容的事,连连叮嘱:“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她们。”
萧清音点头。
“我会的。”
看着略显空荡的院子,她起了打扮的兴致,叫上云姝,去了花鸟市场。
挑了一车花花草草。
刚运回来,还没开始布置,就有人上门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