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关我的事。”
半晌之后,陆见淮敛起了眸光。
他往休息室里走,想把书杬接出来时,身后的女人忽然笑了一声,冒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来:“你小子,真挺有福气。”
书杬站在休息室里,还挺焦虑的。
一看到陆见淮进来,她连忙问道:“怎么了,宋歌韵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很奇怪的话呀?”
陆见淮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坐下,不在意地回答道:“没有。”
头顶正好有一盏明亮的灯,光线充足。
他紧紧盯着书杬那根被烫红的手指看了很久,上面均匀地涂着白色药膏,并没有肿起来,应该不会起泡。
确定下来之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刚才另外一个女人说的话,他低声问道:“渴了,要喝水?”
不然也不会去碰那烧水壶的吧。
书杬摇了摇头,小声回答:“不渴。”
然后原本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渐渐起身,朝她伸出了一只手掌,淡笑着说道:“那我们回家吧。”
犹豫了一会儿,书杬才慢慢地在上面放上了她自己的手。
经过那座古城墙之下,剧组工作人员已经把所有的摄像机和道具都撤走了,但是白雪还未完全融化。
察觉到牵着手的小姑娘的视线,陆见淮主动问道:“想不想去堆个雪人?”
“可以吗?”书杬眼睛都亮了。
她其实很喜欢下雪的,也喜欢玩雪。
“当然可以了。”陆见淮回答道,转了个方向走时,他忽然想起了一桩小时候的趣事,说道:“但这一次,你的雪人再冷,我也不会把外套脱给它了。”
小的时候在乡下玩时,他和书杬也经历过一场大雪。
这小姑娘堆了一个丑到不忍直视的雪人之后非说这雪人会冷,要给它穿个外套。
穿外套可以,她自己又不舍得脱。
于是遭大罪的人就成了见不得她掉眼泪的陆见淮,因为“英勇”让外套这事儿,发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稍微好转一些。
书杬也笑了,想想自己小的时候还挺离谱的。
总让陆见淮受伤,替她受伤。
她走到了假的雪地上,停住脚步,忽然将头抬起,很认真很认真地问道:“陆见淮,那你有讨厌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