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把视线看向了旁边的另一人，这人穿着正式，像是助理，他的表情这会儿是欲言又止，大约是他做了什么事不好说出口。
看凌辰看他，那助理终于轻咳了声：“凌少，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昨天掉进水里是不是磕到了哪儿？”
原来是这样，有共同的契机了。
得他提示，凌辰回头跟柏容凛解释了下：“我昨天脑子进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