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奇迹。

“老朽顾如圣，敢问先生高姓？”顾如圣满目激动，对姜羽再也没有半分轻视。

“姓姜名羽。”姜羽微惊，“原来您就是号称北海医圣的顾如圣？”

顾如圣，在北海中医医学界很有名，是早期中医里教授级别的人物，姜羽虽然知道这里老板姓顾，却还真不知道会是顾如圣，姜羽本就是学中医的，早就听过他。

“不敢不敢，江湖缪名而已，在姜先生面前，岂敢妄自称圣？”顾如圣老脸一红，相当惭愧，“您那一手白银九针已是出神入化，仅凭这一点，也已经超越老朽许多。”

像是做了某种重大决定，顾如圣把姜羽邀请到他的办公室，刚进门就凝重的对姜羽鞠礼：“如果姜先生不嫌弃，可否……可否收我为弟子？”

“啊？”姜羽一愣，没想到顾如圣这样的名医，竟会拜他为师，先不说他身份是何等高贵，就他的年龄，已经六十多了吧？这个年龄能屈尊拜姜羽为师，有这份求医的心，难怪能成为一代名医。

“姜先生，我知道这有些唐突。”顾如圣见姜羽发呆，有些尴尬，但、他实在是对那白银九针眼热得紧，如果不能学，只怕这辈子他都会睡不好觉，他这一生就是为求医而生，微微咳嗽一声，他接着道，“只要姜先生答应，想要多少学费，您尽管开口，我一定不会拒绝！”

“一百万。”姜羽也不客气，直接开价。

“好，成交！”顾如圣想都没想，直接答应。

“……”姜羽眼皮直眨。

这……也太爽快了吧？

尼玛，

是不是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