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毒十分功,一分十月钟。
一个人就算有再多的内力,也只能用掉自己一半的功力,不然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到时候只能直视别人的刀俎,自己就是一块鱼肉。
逍遥子已经运功半个时辰,随着最后一下用力一推,熊源嘴中吐出一口污血,逍遥子深呼吸一口,双手气压丹田,感觉头有些晕眩,起身拿了一根毛巾擦了擦额头上那拇指大的汗滴。
熊源深深的昏迷,躺在床上,逍遥子从口袋中拿出一颗黑色的丸子,轻轻掰开熊源的嘴唇,送了进去。
逍遥子自言自语道:“乖徒儿,这可是你师父我拼了命抢回来的仙丹,你可千万不要有任何闪失啊!我还等着你亲口叫我师父呢。”
语气之中虽带有一丝的悲伤之意,但逍遥子强忍住那一汪热泪,把目光投向那把无双剑。
^^^“呵呵——!天意,天意,真的是天意啊!这把剑居然能够到你的手里,看来我没有白让你接触香蝴蝶,果然还是得到了这一把至尊宝剑!”逍遥子踱步上前,两手抬着无双剑,眼神之中徜徉着那种老来得子的喜悦,一滴泪水忍不住滴在了剑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把无双剑勾起了逍遥子多年前的回忆,那时候他还是皇室的人,屡建奇功,人人得而称赞,皇上金口一开,便得到这一把无双剑。
当时战乱纷争,到处是狼烟四起,血染清河,无休止的杀戮,无禁止的算计,他带着这一把被誉为当时秦国最为至尊的宝剑叱咤风云,以一敌万军的气势和武功,徜徉在那条血河之中。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但是逍遥子他......
“咳咳......咳咳......!”熊源忽然从昏迷中醒来。
逍遥子的回忆就此被打断,但他知道这把剑还在人世的时候,他也从死亡堆里振作了起来。
^^^秦府衙门的晚会还是如期举行,现场是一片欢乐,秦府之中四周是绿竹环绕,秦大县令一直信从:“人生如旅,宛如绿竹,节节登高,挽手摘星。”但这么多年来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他的志向还停留在他的美梦之中。
逍遥子安顿好熊源之后,独自准备前往秦府衙门,因为这是一个不错的良机,如果失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这么好的机会,杀他的时候还可以当着众多人的面解开秦大县令的人面兽心的真面目。
逍遥子忽然感觉喘息比平时急促了一些,驻足手扶着墙壁,深呼吸几口,带上黑色面纱,飞上了楼顶,准备从楼房之上飞去秦府衙门。
之所以会呼吸不均,是因为刚才给熊源逼毒运功过度,自己本身年纪稍大,体力当然显得有些不支。
片刻过后,利用轻快的脚步终于来到了秦府衙门上方,逍遥子仔细的探视着内外的情况,从大门进来有四个守卫,旁侧一门两个守卫,后门两个守卫,然后就是秦府大宅上上下下,花园之中,河流四周都是守卫,在秦府正门前有个唱戏的大架子台,上面正有人在唱戏,台下坐着数位在通州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旁边都是守卫看守者。
逍遥子想就此闯进去,实在是有些困难,万一硬闯,唯一的结果就是被人发现,而失掉这次机会,自己还会有生命危险。
^^^秦大县令就坐在台下第一排,最中央,左边是王商春,右边是朱白皮,也算得上是他在通州县站住脚的:“左青龙,右白虎。”三个人边看着台上的戏曲,边举手投足的畅谈,不知道又在耍什么奸计,想方设法的搜刮民脂民膏。
从逍遥子目前的位置来看,最适合使用飞镖偷袭秦大县令,但是距离稍远,而且自己内力还未曾恢复,扔飞镖若能扔到位置,恐怕也毫无杀伤力。
逍遥子正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忽然从左右两边来了几个巡视的保镖,逍遥子还是按捺住了自己,这万一跳下去,死字就离逍遥子不远了。
“声东击西,方能旗开得胜。”
逍遥子从屋檐后面落下,准备去秦府膳房放一把大火,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去戏台,趁着人群的混乱,一句杀掉秦大县令,到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轻松得逞,岂不是很周全?
但秦府的膳房离戏台有着数步之远,在这段时间,秦大县令岂不是身边围着诸多保镖?到时候还是得正面交锋,杀不杀得了还是另一回事儿了。
“管不了了,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逍遥子暗自窃语,下定决心,去了秦府膳房。
^^^“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