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仙童自然听出洛月儿的言外之意,登时反驳道。
“月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忧患不除,娘娘随时都要处于危险之中。而且,既然问心无愧,便让御医查查又何妨,月儿首当其冲,先请仙童代御医搜身。”洛月儿铿锵开口,旋即在楚铭轩的默许下起身走到仙童面前。
“皇上,月儿是妹妹的贴身侍女,自不会有谋害妹妹之心,如今这正厅内就只剩下本宫,仙童,还有周公公,月儿,你且来为本宫搜身。”青鸢樱唇微抿,旋即走到洛月儿面前,将仙童护在身后。
“皇上……倾歌不相信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有加害倾歌的嫌疑,搜身伤人,大可不必。”凤倾歌虚弱倚在贵妃椅上,勉强开口。
“清者自清,朕倒觉得月儿的做法并无不妥,雪妃以为如何?”楚铭轩抬眸看向青鸢,言语中有尊重之意。
“此事蹊跷,既然皇上应允,臣妾自当遵命。”青鸢无奈颌首,心底忐忑不安。此时,洛月儿不失时机绕过青鸢,走到仙童面前。
“请吧!”洛月儿双手展开,平静站在仙童面前。仙童本就无所顾忌,自是将手伸向洛月儿,上下摸索之后并无异常。
“现在轮到你了!”仙童冷声道,旋即照着洛月儿的模样展臂而立,洛月儿亦象征性的搜查。几乎同一时间,季敏亦在楚铭轩的认可下为周公公搜身。
“回皇上,周公公并无不妥。”季敏据实回禀。
“回皇上,仙童无可疑。”洛月儿转身走到季敏身侧,恭敬道。
“回皇上,洛月儿亦无可疑。”仙童走到楚铭轩面前,施礼禀报。见仙童无事,青鸢暗自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旋即走到楚铭轩面前。
“现在就只剩下臣妾一人,便由皇上亲自搜查。”青鸢泰然走到楚铭轩面前,坦然道。就在楚铭轩欲开口之时,忽听季敏惊呼。
“有毒!”众人闻声愕然,齐齐看向季敏,只见季敏手握银针,银针的顶端已呈黑色。
“怎么会这样?”楚铭轩利目如鹰,声音寒蛰。
“回皇上,微臣只将这银针搁在桌边,刚刚必是有人碰过,否则断不会有此变化。”季敏说话间看向洛月儿。此刻,站在桌边的,就只有洛月儿一人。
“这……奴婢冤枉!”洛月儿见此,扑通跪倒在地。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洛月儿,你还有何话说!”楚铭轩盛怒吼道。
“不会!皇上,月儿跟在倾歌身边,一直忠心耿耿,断不会对臣妾起杀心!”凤倾歌拼命起身,急声开口。
“季敏!解释!”楚铭轩愤然喝斥,季敏惶恐俯身,旋即自药箱内再度拿出一根银针,以此划过洛月儿的外裳。只见银针再一次变色。
“回皇上,这毒是附在洛月儿的衣服上,想来下毒者并不是洛月儿,敢问月儿姑娘,自早上到现在,都有谁碰过你?”季敏狐疑问道。洛月儿恍然,旋即看向仙童。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亦落在仙童身上。
“没有!我没有给凤妃下毒!娘娘!您信奴婢!”仙童目露慌色,否认道。
“月儿记得清楚,除了仙童之外,没人碰过月儿的衣服。”洛月儿正色道,眼底幽光一闪而逝。
“季敏!你去搜身!”楚铭轩剑眉紧皱,声音低戈沉凝。季敏闻声走到仙童面前。
“还请仙童姑娘将手伸出来。”季敏恭敬道,仙童茫然看向青鸢,怯怯伸出双手。季敏旋即调转银针,以银针划过仙童指甲。这一刻,楚铭轩陡然起身,怒视仙童。
“来人!将仙童拖出去杖毙!”青鸢闻声,登时跪倒在地。
“皇上!仙童服侍臣妾多年,秉性纯良,她断不会害妹妹的!求皇上三思啊!”青鸢泪如雨下,双手揽过仙童,身体因为激动而越发颤抖。
“娘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仙童眼泪唰的涌了出来,如受了惊吓的小鹿般蜷缩在青鸢怀里。
“指甲……皇上,臣妾记得当日金銮殿,臣妾见姐姐腹痛难忍,于是上前搀扶,便觉指甲痛了一下,当时虽没在意,现下想来,当时除了姐姐,仙童亦紧握过臣妾的手指,那藏红花……仙童!你好狠的心啊!本宫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雪妃是你的主子啊!你怎么可以害雪妃小产来陷害本宫!”凤倾歌美眸含泪,愤然看向仙童。
“没有……凤倾歌,你满口胡言!我没有!没有!呜呜……”仙童奋力辩驳,泪流满面。
“皇上,金銮殿之事是青鸢的错,与仙童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还有这次,仙童向来胆小,她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