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娘守着羽凤轩。”洛月儿坚定开口,眸光直视绝杀。见绝杀不语,洛月儿复言。
“月儿认得回皇宫的路,不打扰统领大人了。”语毕,洛月儿转身之际,忽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起来,紧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绝杀的脚步走上村路。
“绝杀统领……”洛月儿低吟。
“自踏入冰窑那一刻起,你的命,绝杀保下了!”没有过多的修饰,绝杀简简单单几个字,仿佛烙铁般在洛月儿心底留下深深的印记。彼时,洛月儿曾用尽一生忘记它,却徒劳。
“统领不想问月儿是如何从破冰手里逃出来的吗?又为什么会落在破冰手里?那晚……”洛月儿质疑看向眼前的背影,狐疑道。
“不想问!”绝杀淡淡道,洛月儿本想再开口,突然感觉脚下一轻,整个人被绝杀抱在马上,紧接着,绝杀一个纵跃翻身上马,手臂绕过洛月儿牵起缰绳。
“驾……”绝杀猛喝了一声,骏马登时狂奔,突如其来的冲劲令洛月儿的身体猛的贴在绝杀胸前,那一刻,她仿佛听到绝杀强而有力的心跳,也是那一刻,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真的有自己的位置……
大楚,穆王府……
正厅内,夜朝华一袭白衣而坐,纤长青葱的玉指似是无意把玩着腰间玉佩,微挑的桃花眼斜睨向身侧的管家。
“回王爷,这两日王府内并不安静。”管家郑浩恭敬禀报。
“都谁来过?”夜朝华薄唇微勾,虽比楚怀袖少了几分妩媚,却多了几分阴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非妖孽般的美,而是上仙的堕落。
“神医顾子兮,风庄少主风萧然,还有大越齐王,江湖盛誉的无忧公子。”郑浩一一禀报。
“顾子兮?正人君子,料他做不出什么卑劣的事情。风萧然,曾潜心修道,行事该是光明磊落的。至于楚怀袖么……此人不仅长的雌雄难辩,而且为人腹黑,做事乖张,多注意这个人的动静。”夜朝华依着自己的理解,吩咐道。
“老奴明白。”郑浩见夜朝华挥手,即刻恭敬退出正厅。待厅门紧闭一刻,夜朝华倏的扯掉腰间玉佩,咻的射向房顶。
“咳咳……原来大楚穆王喜欢这般与人打招呼呢。”玉佩射出去的顺间,那抹逶迤的红裳,仿佛盛放的红莲般自房梁而落,纵然有些狼狈,可依旧美的令人窒息。
“本王亦没想到,大越齐王有做梁上君子的喜好,不知齐王看中我穆王府内什么宝贝了?居然可以在上面呆了整整一夜。”夜朝华薄唇紧抿,轻蔑笑道。
“宝贝肯定有,只是怀袖还没找到,不如王爷直接告诉怀袖得了,也省得怀袖找的这么辛苦,一天一夜滴水未沾,还真渴的不行。”楚怀袖稳落地面,旋即径自坐在桌边,倒了杯清茶,独饮起来。
“那无忧公子倒是说说,你找的宝贝到底是什么?若本王有,自不会吝啬。”见楚怀袖悠闲品茶,夜朝华唇角微有抽搐,做贼做到理直气壮,这世上,怕也只有楚怀袖能做到如此了。
“凤倾歌。”楚怀袖撩下茶杯,直言道。
“那个被越王抄家灭族的祸国妖孽?无忧公子你没事儿吧?那种人怎么会在本王府上?”夜朝华冷笑一声,揶揄开口。
“穆王是不肯交人喽?”楚怀袖复倒了杯清茶,饶有兴致的看向夜朝华。
“无人可交。”见楚怀袖一杯一杯的饮茶,夜朝华心情极是不爽,那茶可是他好不容易自西域弄来的‘天竺芯’。
“其实若怀袖想,大可拆了穆王爷,也省得这么麻烦了。”潋滟的眸子陡然射出一抹凌厉的寒芒,楚怀袖挑眉看向夜朝华,似有威胁之意。
“好啊!反正这座府院长年失修,本王早想弃了它,既然齐王这么好心,本王哪有拒绝之理,拆房子的时候千万别客气,这里面的玩意没有值钱的,随便砸!唯独公子手中清茶,可是西域极品,让您喝糟蹋了!”夜朝华痛心疾首道。
楚怀袖闻声后脑登时滴出大滴冷汗,没想到这夜朝华竟比自己还要无赖。
“不就是‘天竺芯’么,本王府上多的是,他日王爷到大越,怀袖自会让穆王喝个够!”楚怀袖扬言启笑,心底却腹诽着喝死你!
“会有那一天的,无忧公子可不能食言哦!”夜朝华轻浅微笑。
“其实王爷何必为了一个祸国妖孽,无端得罪大越和风庄呢,这对您日后行事,可是大大的不利啊!”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楚怀袖登时作苦口婆心状。
“得罪大越?莫说本王府上没有什么凤倾歌,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