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父亲先别高兴的太早,眼下紫月轩还没有动静,想必皇上还不知道莫雪鸳是沈瑞安的外孙女,这件事能不能连累到莫雪鸳,还未可知。”莫蝶衣显然要谨慎的多。
“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圣旨都下了,难不成皇上还能自扇嘴巴?”莫臣甫才一开口,便见莫蝶衣眼神狠射过来,“呃……失言,失言!”
“这里是皇宫,父亲最好少失言。”莫蝶衣冷冷道。
“为父知道了……对了,还有一件事,皇上身边那位夏公公可真是个眼尖的主儿。”想想平白得的三座豪宅,莫臣甫登时喜上眉梢。
“父亲无缘无故怎么提到夏忠了?”莫蝶衣挑眉质疑。
“怎么你不知道吗?他前两日送给为父三座大宅子,那宅子才叫……”莫臣甫声音未落,便被急匆跑进来的冬梅截了下来。
“娘娘!奴婢刚刚听外面有人在传,说是洛王爷将紫月轩的那位给绑了拽向御书房了!”冬梅据实禀报。
“洛王爷……”莫蝶衣忽听这三个字,心底涟漪轻荡。
“女儿?女儿!”见莫蝶衣魂不守舍的样子,莫臣甫不禁唤道。
“呃……父亲且留在这里,冬梅,跟本宫走趟御书房!”莫蝶衣回神之余,眼底闪出精锐寒光。
“女儿,你去御书房干什么?”莫臣甫不解。
“嫡姐有难,本宫总不好连看也不看一眼吧!”莫蝶衣冷笑,随之迈出梧凤殿。
此时的御书房,冷傲天正襟危坐,幽目落在案前被冷子烨绑成粽子似的莫雪鸳身上,胸口郁结的怒气已经顶到了脑门儿。反观一侧双手环胸的冷子烨,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站在那里。
“皇上!洛王爷有病!他疯了!呜呜……皇上救命啊!”莫雪鸳被绳子勒的肉疼,再加上委屈,此刻正哭的梨花带雨。
“冷子烨!你真是太过分了!莫雪鸳身为贤贵妃,你怎敢如此无礼对待!”冷傲天仿佛冬日湖水般结冰的声音低吼过来。
“这有什么过分的,本王躺在景德宫软榻上的时候都没觉得过分呢。”冷子烨讪笑,以自贬来贬他人。
“你!”冷傲天拍案而起,额头青筋暴凸,被冷子烨一遍遍的刺激之后,他已经不确定淳于燕对自己的坚贞了。
“本王怎么了?说错了?这件事天下皆知啊,你用不用这么激动!”冷子烨不屑瞄了眼冷傲天,白眼翻了一遍又一遍。
莫雪鸳恸哭之余,暗自感慨,以自黑来黑他人的本事,也只有没有脸皮的冷子烨才能做的出!
“洛王爷,您这话说远了,眼下您把贤贵妃绑到皇上面前,总该有个说法吧?”一侧,夏忠见冷傲天被僵在上面下不来,登时找了个梯子。
“有说法啊!她!就她!该死!”冷子烨伸手指向莫雪鸳,咬牙切齿道。
“那个……死也要有死的理由吧?”夏忠为难看向冷子烨,可不敢有半点硬气,当初那一脚,他记忆犹新。
“她是沈瑞安的外孙女,所以就该死!”冷子烨抑扬顿挫道。
“沈瑞安是谁?”久不吭声的冷傲天沉声质问。
“这……老奴……”夏忠弓着身子,脑子转蒙圈了也没想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于是‘不知道’三个大字便光鲜的刻在了夏忠的脑门儿上。饶他夏忠只是个公公,不知道也罢,可他不是啊!
“皇上,沈瑞安是臣妾的祖父!冷子烨,你好端端提到本宫祖父做什么!皇上,洛王爷才该死!他全家都该死!”莫雪鸳一语,夏忠后脑顿时滴出大滴冷汗。冷傲天脸色也是变了一变。
“若本王全家都该死,那么你就更该死了,皇嫂!至于沈瑞安么,他除了是你的祖父,也是淳于燕的师傅!还是被皇上刚刚下旨入了大狱,三日后斩于午门的囚犯!”冷子烨一语惊醒梦中人,冷傲天登时想起来,自己的确批示过这么一纸奏折。
“囚犯?皇……皇上……祖父是冤枉的啊!”莫雪鸳茫然一怔,随后再不顾身上绑缚的绳索,跪地磕头。
“他有什么可冤枉的,身为淳于燕的师傅,他就该死,而且还要灭九族!皇上,来吧,灭吧!你不都下旨了么!”冷子烨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莫雪鸳,颇为急切催促道。
“皇上!恕雪鸳说句大不敬的话,祖父是做过淳于皇后的师傅,可祖父素来严格,淳于皇后却……祖父后来还因为打了淳于皇后被撵出淳于府了!”莫雪鸳哭泣哀嚎。
“哦?”冷傲天果然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就在这时,莫蝶衣自外面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