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告辞。今晚她为太子的表现也感到非常高兴,道:“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这就不打扰太子休息了。”
怎想太子兴致正浓呢,这个时候压根不放人,道:“欸,天色哪里晚,一点都不晚好吗,以往我都要玩到后半夜方才尽兴的。”说着醉醺醺的眼里浮现出笑意,意味深长地又道,“只可惜九弟不近女色,不然我定让九弟尽兴而归的。”
清池平平淡淡道:“太子也勿要过于沉迷,不然伤身。”
“哈哈哈,”太子笑道,“九弟放心,我好得很。女人这回事,只有尝过了才知道,保准越活越年轻。”
清池抬眼看了看他:“是么,我不信,也无兴趣。今夜确实不早了。”这太子面皮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年轻活力之态,反倒是终日沉迷酒色的疲态,只是他自己不知罢了。
从太监回来时,外面的婆娑细雨就已经彻底停了。只剩下房檐瓦槽里淌下来的雨水,在滴滴答答,仿佛计算着时间。
北九渊一直杵在清池的身边不曾有过多余的动作。眼下清池要走,他便也几步跟着清池,一同要走。
然而,勘勘走到太子身边之时,太子又细细盯了他两眼,忽而眼里冒着光,抬手就冷不丁地拉住了北九渊。
北九渊毫无防备,突然被太子扯进了怀,颜色变了又变。
清池也神色一变,道:“太子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