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想到战王是个性生活如此混乱之人!亏得贫道还一直对他有个好印象!”
北九渊眉头直跳,这个地方确实是不宜多作停留。遂还不等说书人说完,就把清池拎着上马车了。
清池扒着窗子,恋恋不舍地望向棚子,道:“还没听完呢,等听完再走也不迟啊。”
北九渊揉了揉眉心,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问我。外面那些说三道四,你竟也信?就不怕玷污了你对战王的好印象么。”
清池一听觉得深以为然:“也是,贫道都差点忘了你也是当官的,应当与战王爷是同僚。那你便说说,排着队等着给战王生孩子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多?”
“没数过。”
“那他当真雄风济济,一夜可以对付许多个女孩子?”
北九渊面色绷了绷,“我若记得不错的话,京城里的版本应当是,他至今未娶,全京城的女子都知他不近女色,以至于有小道故事传出他有龙阳之好。”
清池眼神亮了亮,“那哪个版本更可靠一些?”
北九渊垂眼看了看她:“自然是京城的可靠。”
“那他当真有龙阳之好?”
北九渊手里挽着佛珠,指端优雅地盘弄檀木珠子,幽幽道:“世人揣测,岂可轻信。他不过是独来独往了些。”
清池又是抚掌一叹:“英雄是注定孤独的。还是你的这番说辞最能说服贫道。”说着她又抬头望着北九渊,“你很了解战王爷么,你和他很熟?”
北九渊:“因为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