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承,瓮声瓮气道:“你大晚上的剪指甲干嘛?”
男人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再次躺下,卧室就只剩下一盏光线微弱的小夜灯。
靳泽承走到了床前,盯着床上的喻遥,如饥饿良久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雄狮,眼眸里翻滚着浓烈的欲望。
“你…你要…干嘛?”喻遥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想要往床的另一侧爬。
才挪动了几厘米,她的小腿就被男人宽厚干燥的手掌给抓住了。
狗男人,真的太狗了!
意识到了她的不专心,靳泽承翻身压了下去,手边碰到了不少枕头,其中一个还特别长,他眯了眯眼,嗓音低沉暗哑:“床上摆那么多枕头做什么?”
突然想到了什么,喻遥下意识想去捞地上的那个长枕头。
指尖还没有碰到,她就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
室外的月色淡如水,清透又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