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还能把当年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楚,当时叶轻雪诬陷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
温霁月笑容浅浅:“当时在下人微言轻。况且老师也说了,一个人是非不分至如此,不值得公主付出感情与信赖。”
“现在你倒说得详细。”
“都是过去的事,说来也不能改变什么,反而能帮助公主把一个人看得更加清楚。”
“你说得对,以前他便如此识人不清,更别指望以后。”
吃过一次亏,阮辞岂会再对谢清予存有怜悯之心。就算知道以前的事,那也是就事论事。
阮辞靠在椅背上,懒懒笑道:“难怪谢清予这么怕我知道叶代柔就是叶轻雪这件事,叶轻雪还是罪臣之女,本是流放为奴之身。这要是抖出去,代柔可就玩儿完了。”
温霁月从旁提醒道:“谢清予窝藏罪臣之女,亦是欺君大罪。”
阮辞眯了眯眼,“就这么搞死了岂不无趣,她那哥哥就是叶方亭是吧。”
这兄妹俩联合起来瞒天过海,险些置她和孩子于死地。
这笔账,来日方长。
温霁月道:“正是,叶方亭潜逃在外,公主不必担心,自有人帮公主收拾。叶方亭乃行刺刺客,有人恨不得把他五马分尸呢。”
可不是,像叶方亭那样的罪臣贼子,要是被抓到了,皇帝岂能安心让他活着,只怕连死也死得不安生。
温霁月又道:“眼下公主拿捏住的,是谢将军的死穴。往后公主在将军府中,可安枕无忧,但仍需谨慎小心。”
说着他就起身,对阮辞揖道:“今日一来,在下还是来向公主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