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宫行刺,后又躲进将军府,整个事件唯一有关系的人便是你阮辞。”
他咬牙道:“不然你怎么知道他躲进将军府里来了,你别忘了,是你提醒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你把他引去陶然苑,对代柔不利的是不是?也是你指使他挟持代柔,好方便自己逃脱!”
“一旦他脱身了,代柔留着再无用处,他便狠心下毒置代柔于死地!”
他逼近阮辞,目色充血,死死盯着她,“我说的都对吗?”
阮辞深吸一口气,道:“你的想象力,我不得不佩服。我好心好意提醒你,结果你倒是会倒打一耙。
如果我说,叶代柔没有得过水痘,是她窝藏了黑衣人,那进出陶然苑的大夫也不可信,这一切都是他们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你信么?”
谢清予道:“我当然不信,代柔在京中无依无靠、独身一人,她为什么要帮助刺客?唯有你,动机不纯,想害死她!”
阮辞道:“你我打个赌,就算你今日找不到紫河车,她叶代柔也绝对不会死。如果她死了,我拿命赔给你,如何。”
叶代柔的命还不值得她拿自己做筹码。可是谢清予不信她,即便她用自己的命赌上,谢清予依旧不信她。
谢清予看着她,无情道:“你的命,怎能和她的命相提并论。”
阮辞笑了笑,道:“如此,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