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这么贵的鞋子,我一辈子也买不起,怎么会不舒服?”王丽理所当然道。
“嗯,这双鞋我买的时候是三千万,本是送给唐小姐的礼物,你既然穿着舒服,就留下来穿,但是记得把钱还给唐小姐,一个星期内,三千万如果不能到唐小姐的账上,我会联合斯图尔特告你唐家欺诈!三千万的数目,足够让你的下半生,在牢狱里度过了。”
说完,吴雄飞带着陈晴大步离去。
“老太太!”
在吴雄飞刚刚离开不久,餐厅内,忽然响起悲惨的尖叫。
另一边,陆凡在路遥医馆吃了顿晚饭,擦了擦嘴就要走。
今晚的庆功宴他被特别要求不许参加,他也懒得自找没趣,直接在这里吃了。
“少爷,老爷的病……”
白发老者看着他,眼神有些犹豫。
陆家家主性命垂危,唯一的继承人流落南都还当了上门女婿,老者在痛彻心扉的同时,更多的滋味,还是不忍。
“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生病就去找医生,我又不会看病,再说你不是号称国之圣手吗,你都不回去,我回去干什么?”
陆凡撇撇嘴,满不在乎地看了他一眼。
老者名叫陆福庆,华国现存唯一的一位官封国之圣手,曾给多位华国极权者看病,重金难求,四年前忽然销声匿迹,只有陆凡知道,这家不起眼小医馆的主人,正是他。
“哎……”
陆福庆微微叹息道:“老爷的病是治不好了,他就是想在走之前,能再见您一面,祖孙分隔四年不见,这也是一直是老爷久病不愈的症结所在,心病,当属心药来医啊……”
陆福庆神情动容,语气里充满了感伤。
不料,陆凡非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真有意思,当年说我把他气吐血,逼我走的是他,现在说因为我不回去,病好不了的也是他,怎么?我还成了狗皮膏药了,好赖全怪我?真是可笑。”
陆福庆一愣,有些无奈道:“时过境迁啊,再说您在南都这些年过的并不好,您何必苦苦支撑,要知道,您可是陆家的大少爷啊……”
“谁说我过的不好了?”
陆凡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我现在过得好着呢,我媳妇儿可比那些什么大家族小姐好看多了,对我又体贴照顾,比在那个破家里不知道好多少倍,你别再劝我了,再劝,我连你这个医馆都取消,爱回哪回哪去。”
陆凡敢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手里的比特币已经全都卖了出去。
四亿收购华绒,还有四个多亿留着过日子,足够他和老婆一辈子衣食无忧,在南都逍遥快活了。
毕竟男人的底气足不足,完全取决于钱包的厚度。
现在,陆凡的底气可是足的很。
说着,陆凡起身就要离开医馆。
“少爷,乔市说想要见您。”
陆福庆也跟着站起身说道。
“乔市?”陆凡一愣,回头问道:“他见我干什么?”
“因为,他是陆家门生。”
离开医馆大门,乔市早已经等候多时,除了乔市,还有南都市其他两位高层,一个个都穿着正式的中山装,器宇轩昂。
但是看到陆凡,每个人都鞠躬行礼。
“少爷,终于见到您了。”
乔市五十来岁,稳重之中透着几名倨傲,这个年纪能当上南都市的封疆大吏,不是一般等闲之辈。
“乔市好。”陆凡笑着回应,以前经常在电视新闻里见到他,现实中还是第一次。
随即,乔市又向陆凡介绍了身边两位同僚,分别是市里分管土地城建的梁生,以及分管治安维稳的赵洪。
他们都是乔市的人,乔市作为陆家门生,今天特地来拜访陆凡,便将两个人也都带上。
陆凡冲他们一一点头回应,毕竟未来还要在南都生活,有时金钱不太好使的地方,他们的话语量,举足轻重。
经过简单的寒暄,陆凡正要告辞离开。
手机忽然一阵震动,陆凡打开一看,是妻子唐浣溪发来的信息。
“陆凡,你人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
这是一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还有一条,是刚刚发送来的。
“老太太病重,在南都中心医院,速来!”
老太太病重?
陆凡迷茫地摸了摸鼻子,昨天见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还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