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冷笑一声,冷冷道:“小人不知。”
刘章知冷眼看着阿图禄,生怕他说出别的事,连忙一拍惊堂木,怒斥道:“你还敢狡辩,此事街道上的百姓亲眼所见,本官也看到了,你还敢抵赖不成?”
阿图禄阴鸷的盯着刘章知,冷冷道:“分明就是这个女子,我好好的做生意,她的下人突然出手对我的人动手,我是为了自保才与他们打了起来。更何况他们下手狠辣,我根本就不是对手!”
说着,阿图禄竟然从地上站起了身,侧着身子一双阴鸷的眸子落到姜荼歌的脸上,伸手指着她,冷笑道:“是她的错,你应该惩罚她,杀了她!”
刘章知额上滑下几滴冷汗,看着阿图禄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此刻能要了他的命。
“大胆!”刘章知猛地一拍桌子,恨恨的看着阿图禄,说道:“你还不快跪下,你竟敢咆哮公堂,大放厥词,来人啊,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你敢!”阿图禄顿时勃然大怒,愤然与刘章知对视着:“你敢打我?”
刘章知伸手擦了把冷汗,眼睛的余光瞥见堂下那几个人都看着自己,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颗心七上八下恨不得从嗓子眼蹦出来。他直觉阿图禄要坏事,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杀意,吩咐道:“还不快将他拉下去,再加二十大板!”
“刘章知!”阿图禄咬牙切齿,眼中凶光毕现:“你这是要过河拆桥的是么?”
刘章知强自镇定道:“本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